裴度,唐中期出色政治家、文学家,“收支中外,以身系国之安危、时之轻重者二十年”。
裴度,唐中期出色政治家、文学家,“收支中外,以身系国之安危、时之轻重者二十年”。
裴度,唐中期出色政治家、文学家,“收支中外,以身系国之安危、时之轻重者二十年”。
有声威,有人品,有才思,使得裴度晚年久居洛阳后,身边聚集了一大批文人高士,他们在一起宴游聚会、吟风弄月,洒脱快活。
文宗太和八年(公元834年)三月,裴度由山南东道节度使改为东都留守兼侍中,这是他第2次任东都留守,第一次是在穆宗长庆二年(公元822年)。
“甘露之变”后,“中官用事,衣冠道丧”。此刻的裴度,觉得本身年事已高,加上朝政损坏,便不再把宦途进步放在心上,一意在洛阳优游诗酒、安度晚年。
宅子在集贤里,“筑山穿池,竹木丛萃,有风亭水榭,梯桥架阁,岛屿回环,极国都之胜概”。
别墅在午桥庄,这里有花木万株,“中起凉台暑馆,名曰‘绿野堂’,引甘水贯其间,酾引脉分,映带左右”。
绿野堂是怎样一个地点?它刚建成时,白居易作了一首《奉和裴令公新成午桥庄绿野堂即事》,从中可窥端倪:“青山为外屏,绿野是前堂。引水多随势,栽松不趁行。岁月玩景色,春事看农桑。花妒谢家妓,兰偷荀令香。游丝飘酒席,瀑布溅琴床。巢许终身稳,萧曹到老忙。千年落公便,进退处中心。”
《旧唐书》载:“度视事之隙,与诗人白居易、刘禹锡酣宴整天,高歌放言,以诗酒琴书自乐,其时名士,皆从之游。”
太和八年的某个夜晚,裴度在家里举行了一场宴会,关于这场宴会,白居易写了《夜宴醉后留献裴侍中》:“九烛台前十二姝,主人留醉任欢娱。翩翻舞袖双飞蝶,婉转歌声一索珠。坐久欲醒还酩酊,夜深初散又踟蹰。南山来宾东山妓,此会人世曾有无。”
一年之后的太和九年,裴度在自家院子又举行了一场游宴,白居易又有诗篇为记:“……主人命方舟,宛在水中坻。亲宾次序至,酒乐前后施。解缆始登泛,山游仍水嬉。沿洄无滞碍,向背穷幽奇。瞥过远桥下,飘旋深涧陲。管弦去缥缈,罗绮来霏微。棹风逐舞回,梁尘随歌飞……”
开成二年(公元837年)三月三日,洛水之滨举行了一场隆重的祓禊(fú xì)活动,活动发起者为河南尹李珏,招集者是裴度,参与者有白居易、刘禹锡等人。
白居易在《三月三日祓禊洛滨并序》中记叙了这场活动的盛况,“合宴于舟中。由斗亭,历魏堤,抵津桥,登临溯沿,自晨及暮,簪组交映,歌笑间发,前水嬉然后妓乐,左笔砚而右壶觞,望之若仙,观者如堵。尽景色之赏,极游泛之娱。美景良辰,赏心乐事,尽得于今天矣”。
一众高友中,裴度与白居易、刘禹锡的联系最好,他们三人在洛阳诗酒优游的故事,从刘禹锡分司东都开端。
开成元年(公元836年)秋天,刘禹锡以太子来宾身份分司东都,刚到洛阳,裴度就为他举行了欢迎会,曰“文酒之会”,白居易为此赋诗:“上客新从左辅回,高阳兴助洛阳才。已将四海声名去,又占三春景色来。甲子等头怜共老,文章敌手莫相猜。邹枚未用争诗酒,且饮梁王道喜杯。”
刘禹锡欢欣作答:“新恩通籍在龙楼,分务神都近旧丘。自有园公紫芝侣,仍追少傅赤松游。华林霜叶红霞晚,伊水晴光碧玉秋。更接东山文酒会,始知江左未风流。”
开成二年春,裴度在家里举行第2次文酒会,会上最精彩的,是他和白居易、刘禹锡三人的联句。
快乐,怎能不快乐?老友得聚会,春色无限好,无世俗业务劳心,有良辰美景顺眼,此刻此刻,最适合做的,莫过于尽情欢愉、诗酒唱和、极力抒情各自的高情逸兴了。(洛阳晚报记者 陈旭照)